男人和女人,别不好意思看

遇见好事

眼下刚入冬,就有人偷狗进补了,前几天,黄支书家的那条大黑狗被偷狗贼张大雕射了一针,岂料,那条大黑狗居然没死,只是神经错乱疯掉了而已

说起来,这张大雕是个21岁的无业青年,外表倒也高大英俊,可村里人都知道,这丫的小时候非常聪明,可后来得了一场病,脑子就出了问题,变成了彻头彻尾的二百五

这不,刚一入夜,张大雕又拎着注射枪潜伏在黄支书家的屋后竹林里,等待那条大黑狗的出现

这时候,屋檐下的后门忽然打开了,只见一个20来岁,长发披肩,身材凹凸有致的女孩裹着风衣走了出来,她顺手带上后门,手里的手机还不时的发出qq聊天的滴滴声

因为彼此的距离只有一道坡坎,从上往下看,也就四、五米左右,在手机屏幕的映照下,张大雕终于看清了那张精致的清水脸,心肝没来由一跳

“这不是黄支书的美貌千金黄蕾吗?你个仙人板板,她风衣里难道是真空的,要不怎会顶起两个至高点,还颤巍巍的,好大,好挺,好诱人啊,世上怎会有如此尤*物……不对,她怎么满脸羞红,还鬼鬼祟祟的?

在张大雕印象里,黄蕾总是以鼻孔看人,一副冷艳孤高的模样,像现在这种表情,那是做梦都没想过会出现在她脸上

紧接着,黄蕾躲躲闪闪的进了竹林,好像要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

这可把张大雕吓坏了,急忙缩身在竹林边缘的柴垛后面,借着黑暗的掩护,探头窥视黄蕾的一举一动

“我要是拍那个羞人的部位给你看,你就让我当计生专干吗?”黄蕾背靠着柴垛,一边语音一边警惕着坡坎下,又道,“可这竹林里太黑了,我要调试一下闪光灯,等会啊!

说着,她开始调试起来,之后脸红气喘的转身面向柴垛,把摄像头对准自己,一只手则拉开宽松的风衣…

柴垛后面的张大雕不由得伸长了脖子,盯睛一看,顿时如遭雷击

果然,黄蕾的风衣里不着寸缕,但却用洁白细长的呢绒绳一卷又一圈的捆绑着细嫩的身体

那一条条的绳子几乎都勒进肉里去了,尤其是那对大白*兔,绳子在上面缠绕一圈后再用力勒紧,使得大白*兔暴突出来,好像随时要爆炸一般,难怪在风衣外面都能看清形状

还有那河道的部位,也是用绳子密密麻麻的勒紧遮挡,但一些水草却从绳子的缝隙中长了出来,在手机屏幕的映照下,闪烁着诱人的光

“你个仙人板板,老子也要爆炸了!”这一刻,张大雕感觉小腹里有团火在燃烧,热得鼻血都冲出来了

而黄蕾正准备拍照的时候,忽然发现手机后面多了一张龌龊的脸,顿时就炸毛了

那一刻,她想到的不是惊叫,也不是逃跑,而在心里呼天抢地的喊:“张大雕,是张大雕!完了完了,这下完蛋了,我的秘密全被他发现了,怎么办,怎么办啊!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才用干巴巴的嗓音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怎么在这儿,你想干什么?

张大雕眼睛里全是那暴突的部位,根本就没听见黄蕾说什么

“啊呀!

黄蕾慌忙掩上风衣,压抑着声音,气急败坏道:“臭不要脸的,你还看!

嘎巴

张大雕终于合上了下巴,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事儿,顿时面无人色,结结巴巴支支吾吾道:“鹅…鹅鹅鹅……曲项向天歌……不是,我只是来偷狗的,什么都没干!毛、毛大爷说我还有事,拜拜……

黄蕾慌了神,作为一个女孩子,这事要是传了出去,以后还怎么见人,当村支书的老爸那张脸又往哪儿搁

是以,她什么都顾不得了,一把拽住张大雕的手:“别走,人家还有话和你说呢!

张大雕长这么大,几时被女孩子拽过手啊,整个人都凌乱了

都是一个村的人,又同在一个生产队,黄蕾自然知道张大雕是什么德行,就软语哄骗道:“大雕哥,你想不想和人家做朋友啊?

张大雕嗫嚅着,倒不是他不想和黄蕾做朋友,而是打脑子出问题后,老是被人愚弄,从来就没有朋友,更遑论女性朋友了

黄蕾一咬牙,伸长了脖子吐气如兰道:“大雕哥,只要你和我做朋友,以后有什么难处都可以给我打电话,我保证会帮你。还有,人家还想让你帮我绑绳子呢!

黄蕾的条件

张大雕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响,言不由衷道:“可……可毛大爷说我没有手机……

“早说嘛,我有一个用过的手机,走,我拿给你。”黄蕾抛了个媚眼,拉着张大雕下了斜坡,只可惜,竹林里太黑,张大雕就没看见她抛媚眼

到了后门口,黄蕾回身耳语道:“等着啊,我进去拿手机,千万别出声哦,要不然被我老妈发现就麻烦了!”说罢溜了进去

张大雕魂不守舍的等候着,也是他活该有此一劫吧,一条大黑狗忽然从黑暗处窜了出来,一口咬在他在腿肚子上

“哎呀……

慌乱间,张大雕抬起注射枪对着大黑狗扣动了扳机

俗话说,蛇咬三世冤,狗咬对头人,这话一点不假

那大黑狗原本就是被张大雕射了一针,现在有机会报那一针之仇,自然是死死咬住张大雕的腿肚子不放,把个张大雕痛得呲牙咧嘴,面目扭曲,可他依然牢记着黄蕾的话,不能出声,要不然就麻烦了

针里装的是“三步倒”,顾名思义,那毒性该有多强,那条大黑狗正待疯狂死咬张大雕的腿肚子,却在几秒内毒气攻心,摇摇晃晃的跌倒在阴*沟里,可它依然死咬着张大雕的腿肚子不放,绿油油的狗眼还盯着张大雕,直到瞳孔涣散…

张大雕又痛又急,费了好大的劲才掰开狗嘴,也不知是惊吓过度还是其他原因,只觉得浑身发软,脑子发晕,挣扎了几次都没能爬起来

吱呀

后门终于打开了,黄蕾闪身而出,当她看清张大雕的惨状后,顿时花容失色:“你这是怎么了?

“我……我被你家的狗咬了……”张大雕摇晃着脑袋,感觉精神很不集中,眼睛还有些发花

“那可怎么办!”黄蕾慌了手脚,又怕屋里的老妈听见,急切间就想到一个好去处

那是河湾处的一个鱼棚,位于悬崖之下,地处偏僻,道路崎岖,以前,有人喜欢在这里钓鱼,便抽空搭了这个鱼棚

“怎么,很痛吗?”黄蕾让张大雕靠在杂乱的稻草上,忍着恶心卷起张大雕的裤脚,用手机一照,见那腿肚子有两排深深的牙印,一些紫黑色的血从牙印里冒了出来,而牙印中间的那一大块肉几乎都快被咬掉了,看上去触目惊心的

此刻,张大雕感觉脑子里昏昏沉沉的,还浑身不得劲,伤口处更是火热麻木,倒不觉得痛,就晕晕乎乎回答道:“毛大爷说不是很痛,应该没什么大碍。

他口中的毛大爷原本是个神神秘秘的走方郎中,十年前还教过张大雕一些医学知识,可惜后来张大雕的脑子出了毛病,把他教的东西全忘了,就只记得这么一句“毛大爷说”,从此做为口头禅

黄蕾暗中蹙眉,担心被疯狗咬伤的人可能得狂犬病,不过也只是担心而已,毕竟,这丫的死了更好,死了就没人知道自己的秘密了

她心里这样想着,嘴上却道:“的确不是很严重,看来信毛大爷能得永生……等下我回家拿点酒精来消个毒,再包扎一下就没事了……对了,你愿意和我做朋友吗?

在她的打算里,万一张大雕不愿意,那就只能用些羞人的手段了,反正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,只要张大雕不说,谁又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丑事

张大雕嗫嚅着又不说话了

黄蕾娇嗔道:“到底愿不愿意嘛,人家都把手机拿来了,你却连屁都不放一个!

说着,她把一个精致的二手手机砸在张大雕胸膛上

“当然想了……”张大雕被迫回了一句

黄蕾立马道:“那你得答应我两件事,不能把今晚的事说出去!

张大雕下意识的点了点头

黄蕾又道:“还有,我们只能偷偷做朋友,当着别人的时候,我可不会给好脸色看,你不能生气,更不能怨恨我,能做到吗?

张大雕委屈的嗯了一声

黄蕾恼怒道:“你还委屈了是不是,人家又不是不补偿你!

一听补偿二字,张大雕顿觉精神都好了许多,急忙问道:“补偿什么?

黄蕾死咬着香唇,用豁出去的语气道:“你要是乖乖听话,人家每过一段时间就让你绑一次……

她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,粉脸还火辣辣的,红得像熟透的苹果

按照她的计划,只要张大雕恋上了绑绳子,就会对自己言听计从,自然也不会把今晚的事说出去了

张大雕口干舌燥,又流鼻血了,可嘴里却得寸进尺道:“只是做朋友吗?

黄蕾暴怒道:“你还想怎样?

张大雕弱弱道:“我…我要你做我女朋友,而且是抓拿啃咬那种。

黄蕾一脸懵逼,暗中更把牙齿咬得咯咯响,忍了又忍道:“那……那我只能偷偷的做你女朋友,不能让任何人知道。

张大雕大喜道:“那你现在是不是要叫我老公呢?

黄蕾气得口吐鲜血,压抑着怒火道:“我只是做你女朋友,又不是做你老婆,怎么可能叫你老公,你也太过分了!

张大雕固执道:“毛大爷说,女朋友也要叫老公的!

黄蕾呼呼喘气,好不容易才压下怒火道:“那也只能在没人的时候叫。

张大雕咧嘴笑道:“现在就没人啊!

无奈之下,黄蕾只得不甘情不愿道:“老……老公。

张大雕乐坏了,恍恍惚惚道:“我听不清,对着我的耳朵叫。

事实上,他的确精神恍惚了,若非有黄蕾这个大美女激励着,早就昏迷了

黄蕾咬了咬牙,附身对着张大雕耳语道:“老公……

“叫得这么生硬,心里是不是不愿意啊?”张大雕脑子有问题,可不代表他傻呀

黄蕾气极,索性连声叫道:“老公,老公,老公,好老公,亲亲老公……

不知道为什么,她叫着叫着,自己也感觉浑身发热发烫,某些地方还又酥又麻的

不死记忆

张大雕终于心满意足了,有心无力的说了句:“好困啊老婆,等我睡醒了再给你绑绳子……

之后,他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

昏迷中,他感觉伤口处的毒素在顺着腿肚子往上蔓延,然后汇聚在海底的凸出部位,紧接着,那个部位好像被火炉包裹着一般,仿佛海绵体在分化、溶解,继而火炉变成了冰块,海绵体又在重组、固化…

当毒素改造完海绵体后,再次往上蔓延,然后围攻丘脑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丘脑里终于发出啵的一声响,好像有一个封存了千万年的东西彻底破碎了

晚上的约会

“别!”黄蕾一惊而醒,惊慌失措道,“不行啊老公,你答应过人家的,不能说话不算数啊!除了这个,我什么都答应你好吗,算我求你了!

张大雕用力的摇晃脑袋,一时间天人交战,难以决断

黄蕾用手堵住河道,苦苦哀求道:“老公,好老公,亲亲老公,除了这个,我真的什么都答应你,我会比女朋友更女朋友的,你就放过我吧,求你了!

张大雕额头上的青筋一个劲的暴跳,始终无法用理智战胜邪恶

黄蕾慌了神,忙又道:“老公老公,你听我说,只要你放过我,我今晚就带你去见一个美貌熟妇,我保证她满足你的任何需求,而且还能让你挣大钱,你难道不想挣大钱吗?

“嗯?”张大雕暂时放弃了邪恶,汗如雨下道,“她是谁?

黄蕾生怕张大雕继续侵略,急忙道:“我不能说出她的名字,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,我保证没骗你,我要是骗了你,你想怎样侵略我都行,我绝不反抗!

张大雕有些心动,若真有个熟妇愿意满足自己的需求,那倒是可以趁机用她来修炼《洞玄十修》,便恋恋不舍的起身道:“可我现在要爆炸了,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?

“我的妈呀,你这是啥玩意啊!”黄蕾盯着张大雕的变异部位,那是又惊又怕呀

“我的名字就叫大雕嘛。”张大雕一脸尴尬,心里也很郁闷,这个变异得也太厉害了,难怪吓坏黄花闺女,可这能怪我么,要怪也该怪那条大黑狗

心慌意乱的黄蕾迟疑了半天,最终鼓足勇气,羞红了脸道,“那,那你进前一点……

“居然有脆骨,这怎么可能!”在耍了一番嘴皮子功夫,又用尽了手段后,黄蕾终于吞下了无尽的苦果,惊骇道:“老……老公,你到底是不是人啊?

“当然是人了,只是比其他人特别一点而已。”张大雕打着哆嗦敷衍了一句

“幸好没让你得逞!”黄蕾一脸后怕,“老公,人家都给你这样了,以后你要乖乖听话哦,要不然休想再让人家做这种羞人的事!

事实上,在黄蕾眼中,张大雕长得高大英俊,只是脑子出了点问题而已,这样的男人,做个地下情*人也是别有一番乐趣了

“嗯,我一定乖乖听话,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。”张大雕心里还是有些感动的,怎么说,人家也是村支书的千金,又素来高傲,自己就是个土鳖,人家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

当然,张大雕不打算暴露恢复神智的事情,毛大爷不是说吗,低调才是王道,扮猪才能吃老虎

或许是彼此的关系更进了一步吧,黄蕾的语气变得有些亲昵起来,捧着张大雕的脸啵了一口,耳语道:“好老公,那要是有人欺负我,你会保护我吗?

“不会!”张大雕恶狠狠道,“谁要是欺负你,我会杀了他!

黄蕾噗嗤一笑,俏生生道:“算你有良心,不枉我吞下那么多苦果!

张大雕涎着脸道:“那我以后想你了怎么办?

黄蕾咬着手指道:“去我家屋后的竹林啊,要么在这里也行,不过必须是晚上,时间还得由我定!

“嗯嗯,我都听你的。”张大雕孩子气的扑在她怀里,调皮的折腾着

黄蕾的脸上红霞满天,闭目享受了一会儿,咬着张大雕的耳朵道:“今天把你的苦果储存起来,晚上有大用,就算晚上不用,人家也要用来减肥的,反正不能浪费掉!

张大雕浑身一颤,感觉又在酝酿苦果了

黄蕾吃吃一笑,似乎感觉有点冷,穿了衣裙媚声道:“回家好好养精蓄锐吧,晚上八点带着你的苦果来找我。

说罢轻快的出门而去

看着她离去的俏影,张大雕感觉这一夜的经历犹如做梦一般

再次检查了一下伤势,他也慢吞吞的出了鱼棚,心里还庆幸,若非加量的氰化钾毒性猛烈,腿肚子怕要被那条疯狗咬掉了

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一身狼狈,比镇上的叫花子都不如,不禁苦笑:“这鬼样子要是被外婆看见了不被骂死才怪!

忐忑中,他顺着斧溪河上了长长的斜坡,迎面正好遇上堂舅家的木延庆,这哥们刚退伍回来,吊儿郎当的,也没什么坏心思,就是喜欢捉弄人

这会儿,他见张大雕狼狈不堪的样子,笑嘻嘻道:“这不是大雕吗,你这是被狗咬了还是摔茅坑里了?

张大雕白了他一眼,凭现在的眼力,一眼就看出这哥们是岛国片看多了,荒诞过度,眼圈发黑,已经出现五劳七伤的症状了,需要用鹿角、柏子仁、兔丝子、蛇床子、车前子、远志、五味子、肉苁蓉各四分右捣筛为散,饭后服五分匕,每天三次。不足,则再加方寸匕

当然,张大雕想主攻《洞玄十修》,不想给女性以外的人治病,再者说了,谁会相信自己能治病

木延庆见张大雕不吭声,继续调侃道:“怎么,今天毛大爷没话说了?

张大雕忍不住就回了一句:“毛大爷说叫我不要和沙比说话!

“不是……”木延庆愣了老半天,最终咒骂了句,“你保保擦皮鞋!

张大雕继续前行,穿过竹林进入院坝,还没进门,自私自利、尖嘴猴腮的外婆就劈头盖脸的骂道:“你个短命鬼,一整夜跑哪儿去了,你怎么就不能向二雕一样争气呢?还有等等等等叉叉叉叉。

张大雕的老爸是上门女婿,和老妈都在外地打工,外公则是个石匠,但大多数时候都在修公路,弟弟张二雕高考落榜后想走仕途

也就是说,这一大家子,张大雕最没出息,因此,作为一家之主的外婆从来没给过张大雕好脸色看

但她毕竟是外婆,张大雕也不敢顶嘴,只是可怜兮兮道:“我昨晚被狗咬了!”说着捞起裤脚

外婆吓了一跳,好一通咒骂后才肉疼的给了张大雕三百块钱,让他去镇上打狂犬疫苗

张大雕拿了钱就走,步行两个公路到了佟家镇,根本就没打狂犬疫苗,而是买磁卡,冲了一百元话费——在他想来,只要修炼了《洞玄十修》,就能百病不生,甚至得道成仙,还打什么疫苗啊

随后,他回家洗了澡,换了衣服,就盼望着晚上的约会

眨眼到晚饭后,他迫不及待的来到黄支书家的屋后竹林里,依然躲在柴垛后面注视着屋檐下的后门

大约八点左右,黄蕾带着精致挎包偷偷摸摸的出来了,她又换了身衣服

浅灰色皮质风衣,白色长裤搭配时尚宽檐帽,凸显出独特的女性气质——风衣是不扣纽扣那种,里面是保暖衣,胸前鼓鼓囊囊的,依然有两颗明显的凸*点,随时都要爆炸的样子

张大雕吞了口唾沫,就想掀她的保暖衣,黄蕾却娇嗔道:“急什么,等下在木兰车上有的是机会!你先走,在河边的路口等我。

但张大雕依然折腾了一会儿她的鼓胀,才摸黑离开了竹林,在河边的路口心急的等待着

很快,黄蕾骑着木兰车下来了,张大雕急忙上了后座,老实不客气的抱住她的腰身

“把这个戴上,千万别让人认出来!”黄蕾反手递来一个头盔

这个也是必须的,张大雕没有拒绝的理由,戴好头盔后越发过分,把双手埋在黄蕾的保暖衣里,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折腾,更过分的是,那狗东西还随着木兰车的颠簸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着,激得黄蕾气喘吁吁,震颤不已

“你真是个狗东西!”黄蕾忍不住骂了句,可她又知道,这并不是骂人的话,而且形象的描述

张大雕也不是吃素的,手上用力的同时,啃着她的粉颈道:“总有一天,狗东西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

黄蕾如泣似哭道:“好、好老公,求你饶了我吧,会挤爆的……

绝美少妇

“那也行啊。”张大雕不但揪住不放,更且加大力度,嗤嗤笑道,“那你得告诉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做不健康的事。

黄蕾再次轻颤,支支吾吾道:“不…不告诉你,太羞人了!

张大雕立即五指一紧

“别!”黄蕾慌忙道,“是…是十四岁。

“那不是有六年工龄了?”张大雕惊讶极了,“那你第一次是怎么做的?

“真、真要说吗老公?”黄蕾的声音都发颤了,感觉那么羞人的事委实说不出口

“毛大爷说,那是必须的!”事实上,张大雕并不是真要她说,而是想预习《洞玄十修》的第一式而已

第一式名叫“叙绸缪”,就是在房中事之前用言语激起女人的情绪

这在修炼口诀里叫做“情绪起而精气生”,而修炼者就是要吸收女人精气来喂养体内的先天胚胎

见张大雕摆出必须说的样子,黄蕾知道不说是过不这一关的,再者,她发现这种撩*拨居然比捆绑更动情,便放慢车速,调暗车灯,吐着热气磕磕绊绊道:“就、就是用指头乱弹琴啦,反正人家也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把体温降下去。

张大雕用手示范道:“是这样吗?

“嗯!”黄蕾闷嗯一声,好不容易才握紧木兰车的龙头

张大雕轻笑道:“那你的体温总不能无缘无故的升高吧?

“都是生理课害的啊。”黄蕾羞怯道,“人家就是对身体结构好奇而已,因为不懂,又不好找人问,就在qq上加了个好友,问他一些羞人的事情,当时我也没料到他那么坏,不知不觉间就被他撩*拨得体温升高了,然后就、就……

“后来呢?

“后来……”黄蕾支支吾吾道,“后来人家在他的使坏下彻底沦陷了,差不多每天晚上都和他聊到深夜,若是周末,还聊通宵。

张大雕道:“那都聊些什么呢?

“就聊些羞人的事啊。”黄蕾已经泥泞不堪了,“到后来,他还要看我照片。

张大雕道:“那你给他看了吗?

黄蕾嗯了一声:“除了脸之外,都给他看了,而且每天晚上都让他看着聊天。

张大雕听得邪火乱窜,心说这妞也太不经逗了

“老公,好老公……

“嗯?

“亲亲老公……”黄蕾周身滚*烫道,“以后我只和你聊天好吗,无论你问什么,我都一定告诉你!

张大雕有些无语,看来,这妞又找到了新的花样啊,我到底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

思虑再三后,张大雕道:“那我有个要求。

“除了最后一步,我都答应你。”黄蕾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应承着

张大雕对着她耳语道:“我的要求就是,你的第一个男人必须是我。

黄蕾迟疑着,老半天才道:“那你不能逼我,必须是我自愿才行!

张大雕笑道:“好哇,反正强扭的瓜不甜,我能等。

黄蕾又道:“还有哦,和我聊天你要学会使坏!

“使坏?”张大雕满头黑线,看来,这妞已经病入膏肓了

或许是已经得到了小小的满足吧,黄蕾转移话题道:“对了老公,他们都说你脑子有毛病,可我看你很正常啊,难道他们在胡说八道?

“呃……”张大雕尴尬道,“事实上,我的脑子是受了刺激才会出问题,平时都很正常。

黄蕾不由得关心道:“医院检查过吗?

“检查了,医生也说不出原因。”张大雕往前看了看,“我们是去镇上吗?

“不,是去高速路大转盘。”黄蕾笑嘻嘻道,“别心急嘛,人家又不会跑。

她说的“人家”自然是指那个美貌熟妇了

佟家镇位于四川平原以西的丘陵与山区交界处,背靠奇峰插天的小峨眉,面朝蜿蜒曲折的斧溪河,虽然地处偏僻,却胜在远离繁华,与世无争

不过,前些年内宜高速公路从佟家镇西边35公里处经过,于是就多了一个大转盘中转站,再经过这些年的完善与发展,大转盘已经变成了全省货物的集散地,有数不尽的大型仓库、汽车修理店、旅馆、饭店、办公楼,以及外来人口等,比县城都还繁华几分

当然,如此偏僻的地方忽然繁华起来,其中自然也隐藏了一些灰色交易

张大雕忍不住好奇道:“她到底是谁呀,和你又是什么关系?

黄蕾犹豫了下,还是回答道:“她是我小姨的朋友,我不能告诉你她的名字,反正到时候你叫她玉姐就行。还有,她是一个大人物的二房,帮那个大人物在大转盘打理生意,只是,那个大人物已经瘫痪了,不能动也不能言,还一直在成都住院治疗。

张大雕蹙眉道:“那你带我去见她是几个意思?

黄蕾狡黠道:“让你帮她治病啊?

“治病?”张大雕暗吃一惊,这妞怎么知道我会治病

“嘻嘻,是那种饥*渴病啦!”黄蕾忍俊不禁道,“听我小姨说,她很喜欢纯洁的乡下小伙子呢,你只要治好了她的饥*渴病,保证有想象不到的好处。

张大雕心说,这运气,还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啊,嘴上却郁闷道:“我可是你老公诶,你就这么把老公卖了?

黄蕾飞快的拧头亲了下张大雕,哄道:“人家不是想让你开个荤吗,免得你老想要人家。

张大雕便不说话了,脑子里幻想着那个女人的相貌,听黄蕾的口气,那是个美女肯定没错,只是不知道美到什么程度

只是,当张大雕真的见到那个美女后,才知道自己幻想是多么的苍白

首先,她给人一种白,那种白不是病态的白,而是透明的水嫩,只能用吹弹可破来形容

其次就是艳丽,她的脸色犹如三月盛开的桃花,粉嫩而鲜艳

然后就是身材,那是活脱脱的水蛇腰,凹凸得比黄蕾都还厉害

至于年龄嘛,这个还真看不出来,像十六七岁,又像三十多岁,总之,女人的年龄是秘密

她居住的地方是一座农庄,典雅宁静,还有健身花园和白玉游泳池,位置则在大转盘西面水池边,被翠绿的竹林簇拥着,给人一种金屋藏娇之感

乍一见面,张大雕的心里就活络开了,因为他发现这个玉姐果然有病,这种病是需求很强的女人、在长时间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造成的气血淤积,肌理紊乱,情绪失控,精血上涌等,这才会出现艳桃花的面相

说到底,这也属于病态的美,在古代,一般都把这种病称之为“花痴”,偏偏,这种病有个矛盾之处,那就是,如果禁房中之事的话,就好比饥饿的人不让他吃饭,而纵慾的话,又等于火上浇油

好在,张大雕有把握治疗这种病,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接受

“嘻嘻,玉姐啊,人家可是带了朋友来哦,他叫张大雕,是和我一个村的!”黄蕾亲昵的挽住玉姐的胳膊,看样子,她时常来这里,还和玉姐玩得很熟

“你这丫头,怎么大晚上的跑出来,就不怕被人拐卖啊?”玉姐刮了下黄蕾的俏鼻,用水汪汪的美目审视对面沙发上的张大雕

“玉姐晚上好!”张大雕抓了下乱糟糟的头发,感觉很不自在

见张大雕如此腼腆,玉姐噗嗤一笑,对黄蕾娇嗔道:“你个死丫头,大晚上的带个土里土气的小子来干嘛?

黄蕾吃吃一笑,抱着她的脖子耳语道:“玉姐,你可别看他土哦,他可是带了特别的东西来的!

张大雕顿时就汗了,这叫耳语吗,老子都能听得清清楚楚

“特别的东西?”玉姐一脸疑问

黄蕾捉狭的看了眼张大雕,咬着玉姐的耳朵道:“我告诉你哦,他那个不但个头大,还长了脆骨呢,就像狗东西一样。

“啥?”玉姐浑身一颤,急忙拽起黄蕾进了房间,关上房门问道,“你刚才说什么?

黄蕾又对着她耳语纤细的描述了一下,最后道:“我亲自检查过的,所以才带他来给你治病嘛!

“这不可能!”玉姐震颤道,“他又不是狗,怎么可能……

黄蕾跺脚道:“不信你自己看啊,我都跟他说好了,他也知道是来给你治病的,不过他脑子有点问题,需要很多钱做手术,可他家里拿不出那么多钱来,所以……嘿嘿。

“钱不是问题。”玉姐咬着嘴唇,“只要他能治好我的病,我是不会亏待他的,不过,我还是要看看再说。这样吧,等下你带他去浴室洗个澡……明白我的意思吗?

“明白,那你快点啊!”黄蕾笑嘻嘻的出了卧室,对张大雕附耳道,“她说要你去洗个澡,等下你进了浴室,要好好展现一下自己的独特之处哦,否则人家可不愿意让你治病。

张大雕惊讶道:“难道她要和我一起洗?

“美不死你!”黄蕾白眼道,“里面有摄像头啦傻瓜!

张大雕哦了一声,感觉有些紧张了

不多时,玉姐从浴室里出来了,还冲黄蕾使了个眼色,黄蕾就催促张大雕去浴室

可张大雕想不到的是,浴室里全是花花绿绿的情趣品,有红的绿的黑的白的,款式更是各种各样,比如镂空的,透明的,带状的,贴的挂的系的,还有丝网的

张大雕顿时就上火了,昂首挺胸好不威武

而在卧室里,二女死死盯着监控画面,黄蕾还叫道:“你看你看,他都雄起了!

“嗷买嘎!”玉姐惊呼道,“这也太威武了吧?

黄蕾吃吃笑道:“看着吧,还有更吓人的呢,你是不知道,人家第一次看见的时候也差点吓死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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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按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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